至於某個醫生小姐——
與謝野晶子則認命地嘆瞭口氣,重新拿起一副幹凈的手套戴上,走到瞭第二個受害人的屍體邊。
“嘖,礙事,一邊去。”
與謝野晶子擺瞭擺手,把沒用的蹩腳法醫趕到瞭一邊。
“也就是說,兇手是先用鐵棍敲暈受害人,然後再開槍殺死他們?”
谷崎潤一郎彎下身,盯著死者頭顱上燒灼的槍傷,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根據可匹配的彈道反應來看,兇手使用的並不是自制手槍,自然也不需要近距離射擊。
這樣的前提下,兇手還選擇特地靠近受害者,先把對方敲暈,然後才把槍口抵在受害人的腦袋上……
這不是白白增加被目擊的風險嗎?
再考慮到兇手故意把死者丟在瞭教堂和診所門口的行為——
“難道不明嫌犯是施虐狂?”
“他喜歡近距離接近受害者,觀察他們的痛苦?其中一個受害人死在瞭診所門口……還是說,他是想要重複自己或親人一度瀕死搶救的體驗?”(1)
谷崎潤一郎擰起眉毛,試圖模仿某個大小姐的思維模式。
結果他話才說完,就對上瞭一旁蹩腳法醫投來的震撼目光,對方就差在臉頰寫上‘你認真的嗎?怎麼不幹脆去拍電影?’一行大字。
“……我隻是想提供一個思路。”
谷崎潤一郎略顯尷尬地補充道,在心中小聲腹誹。
可惡,區區一個連死因都判斷錯誤的法醫……這可是他們傢名偵探的超級側寫噠!
……雖然他隻學會瞭一點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