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走向瞭負責現場指揮的特警,迅速說道,
“你的人還不能闖進去,石倉健一的體內被植入瞭炸彈,目前啓動機制不明,我進去和他談判。”
“炸彈?這是浪費時間。”
為首的特警皺緊眉頭,並不打算接受這個建議,
“我的人已經把爆炸産生的波及範圍全部清空,再說,那個兇手殺瞭三個人瞭,受害者一傢很可能早就遇害,現在就是最好的時候。”
更何況,他們不可能和一個連環炸彈犯談判。
這隻會顯得他們軟弱、毫無作為。
“但你也說瞭,是【可能】。”
國木田獨步近乎直白地開口,
“特警隊長,鴨下保比呂是石倉健一的最終目標,他不會這麼輕易就殺死對方,同樣被挾持在屋內的傢屬就是證據。”
“在此之前,石倉健一從未傷害過死者的傢屬,但這次不一樣,鴨下保比呂是罪魁禍首。”
“除瞭身體之外,他還想要在精神上折磨鴨下保比呂,而傢人,就是最好的途徑。”
“特警隊長,看看你的頭頂。”
國木田獨步上前一步,有意壓低瞭嗓音,
“媒體都在這,萬一你的人破門而入的時候,人質還活著,而你又刺激犯人開槍……”
“……”
特警隊長不說話瞭。
他沉默地盯住國木田獨步,數秒後,他擡起手對狙擊手打瞭個手勢,語氣強硬地吐出一句話,
“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