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石幹草暴風似地在空中飛舞,卻像有生命一樣,單獨避開瞭兩隻偵探貓,沒有傷到它們分毫。
“……喵。”
風暴的真空中心,亂步貓不知是松一口氣,還是嫌棄地‘喵’瞭一句。
它可愛的貓貓臉上透著幾分嚴肅,像極瞭想要一腳把某個黑手黨踹飛的正義超人。
護在監護人頭頂的幼貓跟著揚起腦袋,它像是預感到什麼,對著坍塌的天花板輕聲喊瞭一句。
“咪。”
【中原中也。】
幼貓的聲音很小,落在滿室轟然的震動中,比一滴雨水更加細不可聞。
但中原中也聽見瞭。
一個黑色的身影驟然從天而降,他透過紛飛的石礫,一眼鎖定自己的偵探。
赭發重力使彎下腰,朝黑貓伸出手。
青年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足以捏碎最堅硬的鋼鐵,卻在面對幼貓時微不可見地猶疑瞭一秒。
隨後,他才小心翼翼探出指尖,控制著力道去碰觸幼貓溫暖的身體,把他的偵探小姐抱起。
中原中也註視著失而複得的偵探。
他垂下腦袋,嘴唇靠在幼貓的頭頂,就像一個珍惜的親吻。
“大小姐,你非得這樣,是嗎?”
“每次都踩在我的心髒上。”
【不,她沒有折磨情節,也沒有踐踏助手心髒的喜好。】
羽香貓緩慢地眨瞭下眼睛。
但介於助手先生此刻的狀態,它難得沒有把反駁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