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她是真以為王憐花知道。
畢竟王憐花的見識那麼廣,連嫁衣神功克制明玉功都知道,之前甚至還提過自己年少時為學明玉功,偷偷混入過移花宮的事。
這麼一個驚才豔絕的人,說想要明玉功。
姚月當然以為她是打算散功重修,體會無上心法之妙,順便保持美貌。
“你……”王憐花氣得不輕,指瞭她半天。
“其實前輩既然已經退隱,散去內功重練,也未嘗不可。”姚月認真建議道,“反正沈前輩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加害前輩,不是嗎?”
王憐花冷哼一聲,說你說得容易,誰不知道散功危險?
姚月也怕她撂挑子不幹,想瞭想,還是稍微放低瞭一些姿態,說:“那前輩想如何?”
王憐花當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便翻瞭個白眼,說你放心吧,我王憐花答應的事,還未賴過賬。
“我接手的病人,也斷沒有隻治一半的道理。”她沒好氣道,“你弟弟我還是會治。”
姚月便摸摸鼻子,問:“那明玉功後面幾層,前輩還要麼?”
王憐花:“要瞭也練不瞭,要來做什麼?”
不過王憐花表示,這樣一來,這筆交易她就虧瞭,所以姚月欠她一個人情。
姚月點頭:“是,前輩若有別的要求,也可提出。”
“我暫時沒想到。”王憐花說,“等我想到瞭再告訴你。”
“好。”
兩人聊完此事,才進瞭憐星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