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哮天犬撓瞭撓頭,唯恐玉兔知道聊得正是她本人。
但此話一出,絨絨的眼神顯然黯淡瞭下來。
喜恰福至心靈,忙解釋道:“哎呀,阿天方才正在問我,說你怎麼都不理他呀。”
她也不是個說話圓滑的,隻能是這樣直白將事情說出來,但好在神色很認真,看上去頗為可信,並且向哮天犬使瞭個眼色。
哮天犬矢口否認:“我沒有——”
“有有有!”喜恰自己對感情一知半解,此刻卻異常清醒,“你快說,你明明就問瞭。”
絨絨的目光一下變亮瞭許多,那雙洇著朦朧紅霧的晶眸帶上點期盼,看向瞭哮天犬。
接收到她眼神的哮天犬,再要反駁的話,也一下說不出口瞭。
“真、真的嗎?”小玉兔紅著眼睛,全然沒有平日裡的嬌縱灑脫,反而含羞帶怯,“小天,你自己和我說。”
哮天犬忽地瞪大眼睛,不知為何心跳也漏瞭半拍。
絨絨叫他小天
不是哮天,這兩個字的音他還是分得出來的,玉兔的確比他年長一點點,算作姐姐,但從前從未這樣喊過他。
不知為何,他的耳朵一下紅瞭個透。
“真、真的。”他也變得結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