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那三太子?”
“”
什麼什麼三太子?!
喜恰沉默良久,不知何時臉頰發燙,才乍然回神,差些從石凳上跌坐下來。
“這是怎麼瞭,不過是雙修而已,哪有這麼大反應。”偏偏鐵扇還在笑她,笑且笑,倒是先前眉宇中的鬱氣都消散瞭。
喜恰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痛心疾首,悔不當初,赧然至極,她都對哪吒說瞭些什麼啊。
“好瞭好瞭,我們該出門瞭。”見喜恰整張臉已然酡紅一片,鐵扇終於不再打趣,扶瞭她一把,“一點小事而已,瞧你這難為情的樣。”
喜恰心想著,她哪裡是難為情,她是已經要赧愧難當瞭!
飄忽忽被鐵扇拉起來,一直到騰雲間,喜恰才乍然回神,驚問道:“我們這是去哪兒?”
不過心裡仍在恍恍惚惚,她真是吃瞭沒文化的虧。
其實也不是真的沒文化,喜恰自小長在靈山,學的是金蟬子教的梵文,聽的是金蟬子念的佛經。
她懂心經,大般若經,知曉八瑞相,料想凡俗之界同樣有祥瑞圖樣,鳳與鸞便是,聽上去就響當當的
誰曾想這樣響當當的詞,是指雙修啊。
她頭一次聽的雙修這個詞,也隻是在凡間萬聖與她說的呢。第二次就是鐵扇說的玩笑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