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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心上人都不是唯一的,也不必喜歡什麼人瞭。

為何要拿誰去與誰作比呢。

而且,哪吒不解也不大喜歡他這樣自怨自艾,偏頭看他。

“你為何不是天蓬?三十六變難道是假神通,這些年來在凡間的修行也是假的,還是你的心已然變瞭?”

上回在西梁國,哪吒還以為他想通瞭。

卻沒想到他的心結這樣重,喜恰的溫聲細語不管用,那要他來說,隻能是直言不諱瞭。

豬八戒變瞭臉色,心頭複雜至極,仔細琢磨瞭好幾遍哪吒的話,突然大慟,一時不再說話。

與取經人拜別,哪吒一路回瞭陷空山。

胸前的血跡斑駁可怖,看上去傷得頗重,但他以靈力查探過瞭,隻是傷之皮肉,不曾傷筋動骨。

隻是那軟短狼牙棒好似也是個厲害法寶,一時傷口不好愈合。

應當不會叫喜恰太過擔心,但也不能嚇著她。

少年停在山頭,思忖一刻,還是施法將大部分血跡掩去,才落定無底洞前。

洞府內,喜恰也剛從荊棘林回來,杏瑛說的與豬八戒差不多,不過比起豬八戒的傷懷悲慟,杏瑛顯然並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豬八戒傷懷的人本也是嫦娥,而不是杏瑛。

喜恰還在想著離開前杏瑛的話。

——經歷瞭這麼一場,心也放下不少,曾憂患的未必可怖,不敢看的內心也該直面。

杏瑛好似想開瞭不少

“喜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