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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少年顯然比她有侵略性得多。

他的手緊貼在她的後背, 又逐漸上移, 牢牢扣住瞭她的後頸。如他的性子一般, 他不給對方留一絲一毫逃竄的機會。

好似食髓知味一般,這個吻被他不斷加深。

從起初她的溫柔,漸漸變成瞭他在主導,隻是一點點主動就足以叫少年瘋狂沉淪。

骨節如玉的手與她的烏發交纏在一起, 蓮香與辛辣的酒味混織, 發絲上的幽香又若隱若現。

兩人的呼吸逐漸急促之際,她心中的苦澀卻越來越深, 不甘心從前的自己總是妥協,不甘心這段情成瞭如此, 殘餘的烈酒好似也從他的唇齒間渡進瞭她的唇。

情迷意亂,又覺酒意上頭, 淚珠滑落頰邊,喜恰用力咬住瞭他的唇瓣。

纏金蓮鏈還在她手中, 她指尖微動, 想將他又拉近瞭一步。

可哪吒卻忽而捧上她的臉, 他與她分開,叫喜恰能夠一眼看清他那雙明亮的鳳眸。

“喜恰。”少年神色還帶著酒後的一點迷蒙,卻又含著深重的焦急,“你怎麼哭瞭?”

細細的金鏈方才被拉扯著, 讓他白皙的頸脖落瞭紅痕,白與紅對比那樣鮮明, 變得越發灼豔起來。

喜恰的目光又往上移,落在他被咬破一點的唇瓣上,一點血珠刺眼又靡豔。

“清醒瞭嗎?”她問他。

“”

哪吒錯愕一瞬,再擡頭看喜恰,她的眼尾還微紅著,眸色瀲灩,仿佛還含著濃重的澀意。

但她的語氣已然平靜,凝視著他。

少年遲疑的時間很短暫,點瞭點頭,“清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