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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打什麼打,根本舍不得打。

法器都纏綿在一起,他也要纏綿瞭。

少年哼瞭一聲,手覆上她的手腕,陰劍在他手上挽瞭漂亮的劍花,冰寒且淩厲的劍氣逐漸變得溫和。

法器消散,掌心還殘餘一點冰涼,他摩挲著她的腕骨,貼著她的手心,十指相抵,俯身輕吻上她的唇瓣。

猝不及防的親吻叫喜恰一怔,又被手上的涼意微微刺激,指尖微曲。

少年的輕柔也不過是一瞬的假象。

順著她微曲的手指扣緊她的手,待與她十指緊緊相扣,輕吻霎時變得洶湧激烈,勾纏著她的唇舌,叫她的唇被吻得有些發麻,腦子裡也是暈乎乎一片。

手被桎梏著,腰身卻軟瞭下來,不知不覺中他又松開瞭她的手,緊緊摟住她的腰。

這個吻纏綿且深久。

演武場隻餘他二人,殘存的不過是風聲,和深吻間唇齒相依的漬漬水聲。

“嘶”

直到察覺少年輕咬瞭一口她的唇瓣,喜恰吃痛,無意識地嚶嚀瞭一聲,倏然回神,嚇得指尖一顫。

她這才察覺自己的手也不知何時放在瞭他的腰上,於是又羞又惱,輕擰瞭一把他的腰腹,想要以此作為警告。

少年動作微滯。

短暫的停頓,呼吸卻驀地沉重起來,他的脊背僵直,松手也隻是一瞬,旋即更用力地擁緊瞭她。

溫熱氣息撲面而來,馥鬱蓮香與她的呼吸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