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能成为最年轻的干部,固然是他能力惊人得出众,也少不了森先生威望提升的影响。
所以,我近来也不怎么需要去上“大提琴课”了,才会恢复日常用香。
现在,在太宰的偷笑和织田作之助依旧语气平淡的拜托中,叫咲乐的女孩子坐在了我的左侧,男孩中最小的克巳坐在我的右侧。
我隐约期待过的,看太宰和织田作之助局促地挤在卡座同一侧的希望也落空了。
是织田作之助带着叫真嗣和优的两个男孩坐进了对面。
看起来亲和力就很强的老板笑呵呵地搬来了两张凳子,最大的那个叫幸介的男孩和一脸委屈的太宰就围坐在桌子的一端。
真有趣,港口afia史上最年轻的干部,现在倒是有了符合年龄的样子。
“感觉松岛小姐和太宰的关系变好了很多。”
我看向突然出声的织田作之助,想了想回答了一句“或许吧”。
他也很有趣。
我本来都做好了要向好奇心强烈的孩子们澄清我和太宰并非某种关系的准备,但是他们一个也没问。
想来,是这位收养者提前说过了什么。
时常沉默,但又很体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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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板接连送来一盘盘咖喱饭的时候,五个孩子,加上一个装模作样混入其中的太宰,都很捧场地爆发出了一阵小小的欢呼。
我坐在他们之中,恍惚间还以为,在母亲作为残害她情人的凶手被警察带走之后,我并没有被其他的亲人接走,而是在一家尽力为孩子们提供温情的生活环境的孤儿院中长大。
在开饭之前,我们就像这样,都会为今天也能在一起吃到温热的餐食而充满快乐。
……可我不该这样想的。
明明有外祖母接走我,补上我曾缺失的关爱,克里斯汀女士大方地为我提供完全称得上优渥的生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