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好误会的?我不就是孩子的爸爸吗~?」

「我只是跟你借了一发精虫生下小正树,其馀的暧昧关系一丁点也没有。」

「讨厌啦,妳太客气了,可是□□关系也算吧?」

「如果不是我带著儿子出现了,你压根不记得是谁跟你发生那种鬼关系吧混帐。」

广津柳浪低下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们两人的对话模式一直以来都是这麽直来直往,而且荻野真的态度完全不像是一个被害人,反而更像是吃完就跑的那一方,太宰治则是一直要求负责的被害人,苦苦纠缠著不肯撒手。

先前听荻野真说,她和孩子的生父就是喝醉酒发生一夜情才怀上正树的,照这个情况看来,荻野真与太宰治是在双方意识不清的状态下发生关系,而且太宰治根本不知道当年自己是跟谁上了床。

想到这里,广津柳浪忽然一阵毛骨悚然,只觉得细思极恐,像太宰治这样的人精,会不知道跟自己上床的人是谁才叫奇怪,换一个角度去思考,假如太宰治从头到尾都知情——

广津柳浪活到这把年纪,什麽美丽浪漫赚人热泪的爱情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种套路满满的吊诡爱情,不是他脑补过度,而是太宰与荻野这两个人真的很可怕。

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广津先生,你这是怎麽了?」太宰治注意到坐在一旁的广津柳浪正低著头,浑身微微发抖著,只差没抖成羊癫疯了,便关心的问道,「是不是喝醉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广津柳浪没说话,直接趴桌倒下来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