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身处在一个你根本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将你困住的平行时空里。在这个时空中,你能做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唯有道德是底线,不能触及。”
想了想,又补充说道:“当然,如果你想对她出手,那就后果自负咯。”
凌文清似懂非懂得点点头,瞥了一眼睡着的舒如月。
收回眼神,看起了自己的手机。
窝在舒如月颈窝上的鹤丸,听着太宰治忽悠人的说辞。
没忍,笑出了声。
中原中也睨了他一眼,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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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车停止颠簸时,已经抵达了目的地。
是一个偏远地区的小县城,大多数的人户依旧住着一层楼的房屋。
舒如月从车上下来,环视一周,直接蹦出一句“贫富差距有点儿大啊”的感叹。
瞬间遭受到了来接他们的工作人员的白眼。
她倒也不在意,自己说的是事实。
取出行李,等待着老师指挥。
活动嘛,集体行动是必然趋势。
可舒如月似乎在学校里真就没有多少朋友。
伪善的朋友,不如周边来的实在。
这是她得出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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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当地基础条件的限制,原本计划的四人寝室,变成了六人一间。
很多人或多或少对她都有些避而远之的态势,她可完全不在乎。
甚至还主动和同一个房间的,五位女同学攀关系。
攀来攀去,最后六个人全都聊到游戏和恋爱话题上去了。
被舒如月遗忘的三人,孤零零得坐在包里,听着外面欢天喜地的聊天声,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