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丸就经常成为近侍的髭切,在某些方面的数值比他们两人要高那么一丢丢,更是杀得风风火火。
中原中也无所事事的站在鹤丸身边,看着不远处已经杀红眼的五位同伴,双手抬起,抱着后脑勺。
“你不去?”
眯眯眼太宰治双手放在裤兜里,不看远方,只看近处。
“明知故问。”
太宰治耸耸肩,也算是回答了他的吐槽。
随着被消灭的时间溯行军越来越多,舒如月身体痛感逐渐减弱。
“还有二十个。”
当女孩的声音从怀中传来时,鹤丸垂眸看着满嘴是血的她,笑着问:“还疼吗?”
“不怎么疼了。”
舒如月看着被她咬出一圈红色牙印的手臂,片刻后抬眸,对上他清澈无痕的眸子,问:“你疼吗?”
“不疼。”一语言毕,鹤丸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颌,抬起,吻住。
自己的血液在口腔中散发出带有甜蜜饯的血腥味,竟让鹤丸逐渐沉沦。
与此同时,那被他尘封已久的杀戮之心,一点一点被扫去盖在上面的灰尘,从他内心深处一点一滴向外渗出。
就在两人亲吻到即将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鹤丸感受到了来自胸口的推搡力气。
“怎么了?”
两人沾满血的唇瓣暧昧轻擦,撩拨着彼此一触即发的欲望。
在这极近的距离里,舒如月低声呢喃:“不想去杀个过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