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下颔微抬,可以称得上沁了毒液的眼神死死盯在身下的五条新也身上,他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五条新也。”
对方的名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几日不见,他可甚是想念啊!
恨不得把五条新也身上的一块肉给咬下来。
手上掌握着五条新也的命脉,皮肤相触之下是汩汩流动的血液,这叫他不禁兴奋了起来。
呵呵呵。
可算是压制住这家伙一次了。
五条新也着实可恨。
终于被他逮到了机会好好惩治一番,不给点教训可说不过去。
似乎是想象到了五条新也等会儿跪在他面前苦苦求饶的模样,禅院直哉脸上的笑愈发放肆,上挑的眉眼显露出的尽是嚣张。
五条新也凝视着禅院直哉,都快看到这只牙尖嘴利的狐狸因洋洋得意而上翘的尾巴了,他倏然轻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五条新也这副样子在禅院直哉看来无非是在挑衅,他收紧掐着五条新也脖子的手,只要再加一点力道就能轻松把五条新也给弄死。
只要……稍稍用一点力气就可以了。
所以这家伙到底在笑什么?
究竟有什么好笑的?
真是叫人不愉快!
“直哉,你……还真是一点记性……都不长啊!”
过重的力道叫五条新也说起话来沙哑难听,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