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和五条悟的术式都没什么前辈可以询问,只能自己抱着书啃。
书本知识和实际操作还是有点区别的,他当时完全理解不了那种概念化的专有名词在现实中是怎么操作的。
五条悟那时候最头疼的就是术式反转。
让他自己最痛苦的则是每天都要用坏的剪刀、一卷接着一卷断掉的丝线以及……鲜血淋漓的双手。
禅院直哉挑挑眉,对五条新也的童年物语来了点兴趣,听对方讲了许多后才提出自己的疑问。
“昨天那个老头是你什么人?看你好像还挺尊敬对方的。”
“十四岁之前,我一直住在五条本家,因为是养在直一伯父名下的,很多人都以为我是悟的堂哥。”
“难怪。”
禅院直哉了然,一边吃着自己手边的食物,一边听五条新也讲小时候的事。
吃完自己那份餐食后,他起身坐到了五条新也旁边,牵住了对方温热的手。
“继续讲点,我还想听。”
五条新也想了想,捡了些有趣的说。
“神社外边有一条小道,直哉可能忘了,悟七岁那年生日,你在我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牙印。”
还好收着力道,没有流血。
禅院直哉:“……”
他用余光瞥了眼五条新也的侧脸,见依旧是毫无瑕疵才放下心。
五条新也长吁短叹,“咬人可真狠啊!这么多年还是没变。”
他当时都被咬哭了,要不是那次……他还真记不起这件事来。
禅院直哉蜷缩了下手指,在五条新也的手背上轻抓了一下。
他低声道:“……这种事就不用说了。”
怪让他不自在的。
这件事他先前听自家老父亲讲过一次,他当时还没放在心上,如今又被五条新也重新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