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也狠狠享受了一把被族里某些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五条新也不由得扬扬唇角,带起一抹笑。
挺好的。
他家这位得偿所愿的家主大人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唔……看起来很美味呢!
禅院直哉在宴会上推杯换盏,又和其他家族的老狐狸们虚与委蛇了一番后,才猛然发现五条新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但眼下不好脱身,幸好侍女跟他说五条新也早早就回了房间。
“你在房间里待得倒是舒服了。”
累了一天的禅院直哉一进门就踢开脚上的木屐,脱了身上厚重的羽织,随手盖在五条新也的脑袋上。
五条新也故作无奈,“没办法,我只要本本分分当好你这个禅院家主的情人就可以了,又不需要我出去社交。”
要是他随随便便出去又招惹了众人的视线,他家爱吃醋的家主大人又不知道要怎么闹了呢!
倒不如一直待在房间里等人回来。
五条新也掀开羽织,上面还残留着浓郁的酒味。
“你喝酒了?醉了吗?”
禅院直哉否认,“怎么可能,要是醉了还得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味道是宴会上沾染的。”
也只是浅浅地抿了两口而已。
连微醺都说不上,只是稍稍带了点酒的气味。
五条新也正准备将羽织叠好,却摸到衣服里似乎还有个硬邦邦的方形小盒子。
“嗯?这是什么?”
他正要将整件摊开,拿出这个小玩意儿看看是什么东西。
突然想起什么的禅院直哉脸上划过一丝懊恼之色,他一把夺过自己的羽织,又神情自若地将羽织挂到旁边的屏风上,想要轻飘飘揭过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