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一旦分离了,覆水难收。达达利亚的眼睛在喷火。
脑袋里不断循环“平角裤、平角裤、平角裤……”以抵御身体的蠢蠢欲动。
白鸟得到呼吸的空挡说:“你、你是平角裤派啊?”
水光细碎的棕眸染上绚丽的色彩,明明很想要,却拼命抵抗。
“平角裤不行吗?”达达利亚咬牙切齿道。
“也、也不是、不行……就是比较明显……”
她惴惴不安的让他想到幼时打猎遇到的小动物。他没有一次放过眼前的猎物,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她。
“你冷静下来了吗?”白鸟问。
“……”
她稍微松开达达利亚的腿,一双手就要把她捞上去,又赶进搂住,这次是隔着裙子搂住。
“不要冲动啊!”白鸟把脸埋在裙子里。
“白鸟,你真的不想要吗?”
达达利亚蹲下,抚摸柔软的棕发,如同恶魔般絮语。
“会很舒服的。”
细碎的吻蜻蜓点水般落在红得滴血的耳朵外轮廓。
“我可以穿着裙子陪你玩哦?”
男人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梳理短发,头皮泛起麻酥酥的感觉。
“不用有任何负担,只是一次而已。爱啊,情啊,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