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子看向了二号。

“只是完成大冒险,听不懂吗。”套上红围裙的男人举起了烟盒子,“反正也轮不到狗来指挥主人怎么行动。”

他的意思再简单不过——思考是善子需要做的事情,他只要去执行就行了。

二号从吧台后面摸出了打火机。

善子这才反应过来:“只是夸我一句,二号干嘛每次都要不好意思啊。”

“嗯嗯,是啦、是啦。”黑发男人讲不好是不好意思还是单纯懒得抵抗,他灰蓝色的眼睛没看向善子,只是双手插兜,背身用肩膀顶开门出去抽烟了。

而三号在八点上班的时候,就是被二号害羞的余波给伤害到的。

被老板娘抓着帮忙梳理想法——然后被教学助理二号一边演示一边用红线直接缠住了脖子。

三号先是半懂不懂地双手抱胸:“在梦中也出现了‘跳跃’啊……不过,这样说来,老板娘比起不能给我绑红线,其实更偏向于可以绑但是会有不好的副作用?”

那位面瘫老板娘看上去不太想细说这种事情。

而二号估计是察觉到了这点,直接转移了话题,顺势用染色过的线卷住了他的脖子。

“这是民俗中,因缘会防止人坠落深渊,也会让人窒息的意思。”一般来说是负责当‘没头脑’的那位高大店员一边用胳膊钩住了三号的脑袋。

干涉命运?

我看是直接杀死吧!嗯、死掉的话确实命运被|干涉了呢。

负责‘不’的三号慌张地挣扎,已经忘记了之前的疑问:“根本没有这种民俗你不要睁眼说瞎话!你根本就想勒死我你根本都没有犹豫,拒绝同事把焦虑撒在我身上!”

“二号这样根本没用力已经是内心非常挣扎的体现了。”老板娘的猫眼只盯着手里的咖啡壶,她在店里主要负责‘高兴’,“他是在亲近你,只是不好意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