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克成擒,风见推着那辆皮斯克颇为眼熟的小推车进了酒窖。皮斯克松了口气,他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日内瓦似乎不打算杀他——

他还有什么价值——皮斯克惊疑不定地看着周围的人。

这些人手持枪械,听从日内瓦的命令,皮斯克还以为是日内瓦雇佣的雇佣兵。

此时,打头的那个人手捂了捂耳朵,耳机里说了什么,他放下手,汇报道:“顶楼和货梯已经封锁,撤离道路保持畅通,您的兄长已经走了。”

明一关掉手枪保险,手握着枪柄递给身旁的公安,说道:“要是我所料不差的话,这把枪就是枡山宪三用来谋杀吞口重彦的武器,你们拿去和美术灯留存的弹道比对。”

“是,长官。”

长官?皮斯克整个人都愣住了——什么意思,难道?

此时,站在一旁的公安摸出一个小瓶,他把没开包装的注射器递到明一手边,明一撕开注射器包装,针头扎进麻醉剂的小瓶里,皮斯克看着逐渐靠近的针头,他瑟缩了一下,却被两边的公安按住肩膀。

皮斯克死命挣扎起来,但身侧的公安手像钳子一样压住他:“你是公安的人,你哥要是知道……?”

皮斯克看着“雪莉”蹲下来,脸上绽开一个笑容,吐出的三个字让他心脏拔凉:“他知道。”明一声音轻快:“过几天见,皮斯克。”针头扎进皮斯克的脖颈里,皮斯克昏死过去。

“东西呢?”明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