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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波本虽然拿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但违背了组织就是违背了组织,对于这一事实,不说处以死刑,但至少也要小惩大诫,以示组织的严明公正。

而琴酒深谙如何将这个小惩变得不那么小。

说起来也不怪reborn对琴酒的欣赏有加,作为组织的头号杀手行走招牌,琴酒的确有的是警告折磨人的法子。

就像方才,高速射出的子弹毫不客气的蚀焦掉外衣,剐擦过的皮肉细细嗅来隐约还能闻到两分焦臭味。

自肩部为起点顷刻之间传递到全身各处的痛觉神经,鸭舌帽下的金发鬓角不过几息就被冷汗浸透,安室透的面部肌肉痉挛一瞬,蓝灰色的眸子如某种开了刃的凶器一般直直地对上杀手的墨绿眼眸!

顺延到指尖的血液滴滴答答的落下。

“哈——”

波本神色难看的扯了扯嘴角,却并没有质问他开枪的意思,反而接着挑衅道:“怎么了琴酒,是你已经弱到连额头都找不着了吗?”

他说着抬了抬手,指尖的血渍在安室透的点戳下在额心留下一个远远的红心,像极了靶子的中心。

“瞧——在这儿。”

他哼笑一声,尾音圈着点颤抖,额心的血印显眼异常,仿佛是生怕琴酒的目光被鸭舌帽给遮挡,安室透还贴心的扬了扬头。

顺着伤口流下的血液在指尖像个滴漏,缓慢而不见停歇地在地上积起一滩腥气十足的水洼。

过不了多久就会氧化成更加扭曲恶心的褐色,给这本就鱼龙混杂的港口再添上一个未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