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宫律是悲哀的,柔弱的,麻木的,他就像是永远离幸福只差一步的倒霉蛋,命运从未眷顾于他,掌握他的人从来没有一个真正为他考虑的存在。
当不被在乎时,眼泪也没有任何意义,或许年幼小云宫曾有过放声大哭的机会,但至少现在笑容于他而言也是奢侈。
“那么你呢?阿纲。”
家庭教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学生难得认真的出声问道:“他是你父亲祝贺你夺得指环的礼物,会成为无往不利的一把刀,掌握他的项圈交到了你手里,你要他怎样?”
“……我不知道,里包恩。”
沢田纲吉的声音很小,像是犹豫,像是斟酌,踌躇不前的样子像极了被老师怂恿向京子告白的时候。
里包恩皱皱眉:“嗯?”
沢田纲吉蹲下身来,让老师看的更轻松些,自己却仰着头看对面一户居亮起的窗户,他犹犹豫豫的道。
“过两天有祭典来着。”
沢田纲吉小声询问自己的老师,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里包恩和山本武两个人,摆明了要多拉点来参谋:“你说他会喜欢看烟花吗?”
对了,看烟花可以把匕首放下吗?遇见云雀学长就麻烦了。
从机场驱车前往库拉索所在的那个据点,云宫律已经无聊的掏出电脑和沢田纲吉线上对接年中宴会的各项相关事宜了。
长老院连根拔起,他这个始作俑者也被发配极东,当事人对此毫无意见,在沢田纲吉时问他要不要回来时摇的像拨浪鼓。
“帕斯托雷家的宴会和洛杉矶的首映礼已经足够让我头疼了,我亲爱的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