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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说平阳郡主的两个儿子,单说她丈夫嵇惊骅,今年四十三,如今官居刑部侍郎,是朝廷正二品要员,哪怕人家不依靠娘家,只依靠丈夫,也不是她们随意折辱的人。

可想而知,这些人直接被平阳郡主给赶出了嵇府。

平阳郡主当年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贵女,这么多年过去,性子是稳重了,不代表她没脾气了。

魏嘉宜今天可是看了好大一场热闹。

“你不会在平阳郡主面前也这么幸灾乐祸吧?”林湛听完她叨叨,忍不住问道。

这段时间魏嘉宜出门挤兑了那些在背后中伤贾敏的命妇,回来就给他形容那些夫人们的脸上有多么多么难看。

也就是贾敏现在有孕,情绪波动不宜太大,魏嘉宜才顾忌着不跟贾敏说。

如今贾敏跟她从前一样,都不出门交际,外头的消息,就算要传到贾敏的耳朵里,那也需要不短的时间,等贾敏知道她在外头做了什么,估计要过完七夕了。

“你看我像傻子吗?”魏嘉宜也就是憋着回来,在林湛面前这不遮不掩,“还有,什么叫我幸灾乐祸?我又不是笑话平阳郡主,我是笑话那几个夫人们,好好的花宴被她们给搅和了,在人家府上说人家的儿媳妇,这不是贱得慌吗?”

被赶出去也正常。

还当平阳郡主跟她们一样刻薄,见不得儿子儿媳感情好呢?

林湛心里清楚魏嘉宜为什么对那几个被赶出去的夫人幸灾乐祸,她最厌恶的就是妾侍,这几个夫人挤兑平阳郡主的儿媳妇,不就跟当初挤兑贾敏和她一个路数?

别说,当初挤兑贾敏和魏嘉宜的,还真有这几个人。

毕竟蠢人都是扎堆的。

她们气性相投嘛。

林湛笑了笑道,“为这些人气恼不值得,你看平阳郡主生气了吗?”

闻言,魏嘉宜笑了笑,“确实,平阳郡主一点都不生气,只是淡淡的让人把她们请了出去,当着那么多命妇的面被请出去,我看她们这短时间都没脸出门了。”

“不说他们了,孩子们的抓周礼,你都准备了什么?”林湛笑了笑,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