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立刻凑过来帮他一起翻找,只是无论两人在衣柜里如何翻找都没有找到。

他猜测道:“会不会是老爷您昨晚洗澡前把它解下来的时候随手搁在床头了,说不定是被碰掉到地上了呢?”

“有可能。”弗拉基米尔思忖片刻觉得他说的有理,一步步往床边而去。

从温塔拉的视角,她只能看到男人越来越近的脚。

听着耳边翻找东西的声音,她眼神渐冷,祈祷弗拉基米尔最好能顺利找到那条项链,不然她只能选择直接动手。

虽然不想那么快就打草惊蛇,但是现在距离给他们定罪也就是临门一脚的事了。

声音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弗拉基米尔的语气有些不爽,抱怨自己的东西难道真的掉床底了吗。

手下讨好的先一步弯腰,打算替他看看床底的情况。

温塔拉屏住呼吸,攥紧了手上的刀。

“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手下按照弗拉基米尔的眼色走到门边,佯装不悦地大声质问:“谁啊?”

来人的声音在木门的阻隔下听上去闷闷的:“弗拉基米尔老爷,我们是锈舵的。您的酒已经都送到了,老板让我们走之前记得和您报备一下,请您快点出来清点数目,免得到时候出问题。”

温塔拉总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只是眼下根本就没时间给她多想,她必须得尽快转移位置才行。

趁着那两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屋外的人身上,她翻身从床底爬了出来,径直躲在了窗帘后面。

这窗帘是弗拉基米尔自己刚刚亲自拉开的,想必不会再心血来潮过来查看。

她冷静地想到,又分出注意力侧耳去听那一头的对话——

弗拉基米尔啧了声,显然是觉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