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理解。”加拉赫看到这位与蒙德人截然不同穿着的女士,便已经明白了她的身份。他笑了笑,转头对卡卡瓦夏说:

“说点开心的事吧,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离别礼,稍等。”他转身向屋内走去。

砂金低着头,似乎很失落。

“别不开心了,没有人哭着脸接受礼物,因为这样的话送礼物的人也会不开心的。”希露瓦安慰道。

“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不理解,为什么人们会笑着面对分别。

姐姐死去的时候也是微笑着看我,口中诉说着对我的祝愿,仿佛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的母亲离开的时候是在睡梦中的,很安详,脸上还带着微笑。”希露瓦注视着头顶的灯光,眼中却微微泛着泪光:“没有人能够接受离别,有的只是他们把悲伤化作更大的动力。”

“一想到,我的家人正在注视着我,怎么样也要好好活下去吧。”

那我,是否也在被注视着呢

砂金也看向那顶灯,恍惚之间,他仿佛看到了姐姐的身影。

“哎呀别想那么多了,喝酒!”希露瓦揽过小孩的肩膀:“你还有姐姐我呢,心情不好,就来贝洛伯格的机械屋找我就好了!”

稍微恢复了点心情,砂金仰起头:“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当然可以啦!”希露瓦亲昵的蹭了蹭小孩的脑袋:“哎呀,好可爱的弟弟啊,你比杰帕德那个呆木头可爱多了。”

“哦对,当我的弟弟可是要有要求的哦!”

砂金有点紧张:“什么要求?”

“那就是要被一家子宠着,不允许反驳!”希露瓦明艳的笑容感染了砂金:“你的大姐姐可以教你机械、音乐,大哥哥的话像个木头,不用管他,小姐姐的话可以带你去冒险,怎么样!”

“真好”砂金很羡慕,有这么多的兄弟姐妹。

“什么真好,这就是你的家了,应该说,我们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