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不为所动,坚定的无视他。
白学士笑到:“小王爷,中原的和尚连梵文都不认得,更别提契丹话了。请您说汉话。”
林玄礼的声音已经被内力改变,用内功注入肺腧穴确实有用,一开口声音更粗更生硬:“那好,本王有事要单独请教玄慈方丈,你且退下。”
白学士吃了一惊,犹豫了一下,拱手躬身后退了两步,转身离开。
林玄礼用折扇拍了拍手心,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玄慈:“玄慈,你应当知道本王为什么来见你。”
老和尚养气功夫到位,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林玄礼骂了一句契丹脏话,用一种野心勃勃的语气说:“当年我们失败了,没关系,现在还有机会。而且比当年更好。”
玄慈看他的年纪不过二十岁,却说出一段石破天惊的话,心口狂跳。“当年的事……什么事?”
林玄礼大笑:“北院大王亲口对我说的,还能有假?在南朝地界,我们不用把话说的太清楚。当年死了总教头这个大人物,还不够,谁叫你们收拾了痕迹?真不会办事。现在死的这个好,天子之弟,够分量。听说南朝皇帝很爱他这弟弟,妙极。”
玄慈这辈子和契丹人扯上关系的事,只有一件,这一声听在耳朵里如同炸雷一样。他怎么知道我们收拾了痕迹?他在说什么…他是不是以为遂宁郡王是少林寺害了?“契丹狗,满嘴放屁!遂宁郡王是被恶人抓走,与我们少林寺无关!”
林玄礼脸色微沉,眯着眼睛打量他,露齿一笑:“玄慈……何必在我面前既当表子,又立牌坊。你的朋友没了,你现在成了少林方丈,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