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克斯说:“有一点比较奇怪,我原本试图通过解析这些滴水兽的控制术式来反向溯源操纵他们的魔术师究竟身在何处,但最终得出的结果却非常模糊。”
追踪结果并非指向了特定的某个人,而是很模糊地指示着整片土地——这种结果就好像并非是人类魔术师在驱动者滴水兽,而是由土地自身在召唤他们行动一样,但这个结果很明显不合常理。
“如果有必要的话。”
布鲁斯停顿了一下,开始思考自己能喊过来帮忙的朋友究竟还有多少:“你是否还需要额外的帮助?”
仅凭一己之力来对抗不知深浅的无数人,布鲁斯虽然不清楚对方在神秘学上的造诣究竟有多高,但这显然是危险的举措。
“你不也是一样?”
诺克斯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明明自己在做同样的事,却默认觉得我做不到,这种想法也太傲慢了。”
“……”
医院。
没有人能在芭芭拉的逼问之下坚持一个小时。
迪克和戈登警长在娴熟的审讯技巧之下丢盔卸甲,被迫交代了自己从圣杯战争开始到现在经历的一切。
一开始听到购买触媒和召唤从者那一段的时候,芭芭拉还有心情调侃和批评他们行事太过冒险,贸然卷进如此惊险的活动当中;等到明显陷入异变的企鹅人那一段时,她就眉头紧锁地思考了起来。
如果一定要有七位从者被召唤,那么其中有父亲和迪克,至少算是不幸当中的万幸——从者和aster之间往往有着相性上的默契,比起让七个阿卡姆常住客户召唤出和他们类似的疯子,迪克他们的行为至少让现状变得可控了一些。
就算不为了她自己,而是从整个哥谭来考虑,也要尽快结束掉这场圣杯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