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冻人也是布鲁斯的老对手之一,他想了想,问:“你去他的梦里干什么?”
“他是我选择的参与者之一,之前立下的誓约是,如果他没能在圣杯战争当中获胜,我就会从他那儿夺走自己对妻子的感情。”
稻草人说。
布鲁斯的脚步一顿,随后又继续平稳地向前行走。
平心而论,如果维克多·弗里斯能够因此而不像是过去那样发了疯一般要冰冻并复活他的妻子,并且为此做大量残忍的人体实验,整个哥谭警署和他本人都会得益于这种变化,但……
“既然你跟我特意提到这件事,就意味着没有按照原本约定好的计划行事——后来你怎么做了?”
“在最后的战斗当中,他曾短暂地帮助过你,所以作为交换,我给了他一个短暂的好梦。”
诺克斯说:“不过下一次——我告诉他,我在他的梦里留下了标记,如果下一次再做出该进监狱的行为,我就会夺走他所有的梦。”
布鲁斯缓缓吐出一口气。
这不是自己的错觉,诺克斯的行为和处事习惯确实在逐渐朝着人类的方向发生偏移。
他不确定这是否是一件好事。
“我只是觉得这么做你会更高兴一点。”
脸上画着漫画表情的稻草人蹦蹦跳跳地靠过来:“是这样吗?”
梦境当中的人似乎要比现实世界更加坦诚。
布鲁斯弯起嘴角,就像是梦境当中无数个会面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