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这扇子是我们亲眼看着,冯君衡在颜查散的包裹里找到,他想要带走,被我们逮个正着,之后找了冯君衡认识的人,大家都说,这就是冯君衡的扇子,他炫耀了好久,还想找人在上面提字呢,可因为正面的画实在不堪,那些读书人不肯在上面留下墨宝,他们都能作证,此扇为冯君衡所有,却放在颜查散的包裹里。这必定是冯君衡换了颜查散的扇子,用以诬陷颜生。”

这衙役经过白玉堂的打点,言语都偏向颜查散。

不过他说的是实情,这么说只不过是叫外面的百姓明白,县太爷并不是偏爱读书人,而是冯君衡杀人的证据太足,几乎是当场抓包。

他说完,第二个衙役也上前,“回大人,这包银子是在在冯君衡的家里找到,里面一共四百两,包裹银子的布匹上沾染了玫瑰香水的味道,但我们找遍了冯君衡的家中,都没有找到玫瑰香水。”

县太爷点点头,“来啊,带姚氏。”

姚氏就是柳小姐的奶娘,她可以作为证人,证明柳小姐确实把一包银子给了绣红。

绣红死前是带着银子的,那银子在谁那里,谁的嫌疑就最大!

姚氏被带上来后,战战兢兢把昨晚和苏叶说过的,又重复了一遍。

堂外众人听得的一阵哗然,皆议论纷纷,“一定是这个冯君衡干的。”

“对对对,银子都在他手里,没别人了。”

“他还想嫁祸给颜生,简直无耻!”

“看他长的贼头贼脑,一定不是好人。那颜生多俊啊,肯定不是他干的。”这是忠实的颜狗。

县太爷听到外面越来越大的讨论声,也没有呵斥,而是满意的摸摸胡须,“冯君衡,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冯君衡也听到了外面百姓的声音,压力越来越大,脸色也越来越灰败。

突然,他猛地冲到姚氏面前,推了她一把,“县太爷,她的话不能算数。”

“为何不算?姚氏,我且问你,你可有说谎?”县太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