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甄家,打着太上皇的名义,贪赃枉法。
不知道太上皇看到这些,还会认为甄家是忠心于他的臣子吗?
新帝眯起了眼,眼底闪过一抹志在必得。
突然,一丝不对劲浮上心头,甄家在江宁织造能贪这么多钱,那李家呢?
别告诉他,李家清白无辜,怎么可能?
他翻了翻,从头到尾只有甄家的,而没有李家的,这是怎么回事?
他眼神锐利看向陈留,“你给我说清楚,他们都是怎么交代的,何以找到这些?”
陈留早就等着回话了,心里琢磨了无数遍,说出来丝毫不打磕巴,甚至按照新帝的喜好,帮着描补完成。
“回皇上,据那队人交代,他们是和竹培养起来,专门打探消息的,有十几年了。”
“这个朕知道,说重点,”新帝不耐烦道。
“是是是,培养结束后,就被分成了两队,一队留在京城,另外一队去了江南。之前和竹带着京城的几个人,按照陈景轩的吩咐,去江南找人,联系上了那边的人。之后所有人在太上皇人手的绞杀下,只有一人逃了出来,逃回了京城。”
“京城这边的人知道和竹也死了,就想投靠新主了,正好那人还交代,他们这些年在金陵一直盯着甄家,搜集了许多甄家犯罪的证据。他们就去了一趟江南,把东西取回来,向主子您投诚。”
新帝听着,没什么破绽,只一点,“他们难道猜不出和竹与陈景轩的关系,你确定这不是陈景轩的计谋,其实他们早就投靠了陈景轩?”
“不会的,据说金陵那边太上皇的人也损失惨重,相当于跟和竹同归于尽,太上皇命陈景轩执掌新的暗线。”
也就是说,在那些人眼里,陈景轩是敌人的头目,毕竟他们从小一起的兄弟,以及首领,都是对方杀的,怎么还可能自投罗网呢。
“那个找人又是怎么回事?陈景轩找的是什么人?”新帝稍稍怀疑,不会是东宫的孩子吧?
对了,东宫确实少了一个女婴,但那是太子妃生的,他原以为在高家,还盯上了高家差不多年纪的女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