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比英国开放多了,法国人看不上英国的保守,英国人也看不上法国荤素不忌。

这边的标准就是这么奇葩,凯丽夫人生下原主后没多久,就迅速融入本地习俗。

不过原主并不知道凯斯奈尔夫妇的情人都有谁,他们都默认不告诉原主。

于是对丈夫‘深情’的凯丽夫人出名了,成为整个巴黎上流社会的谈资,比出现一位美貌绝伦,又才情出众的交际花,还要瞩目。

就连杜伊勒里宫的国王陛下都听到这则传闻,不由皱眉,“这是真的吗?凯斯奈尔夫人真的生病了,还是心疾?”

“是的,千真万确,我们的人找医生确认过了,不会有错,”丹德烈汇报道。

“这不妙,很不妙,凯斯奈尔将军是我们的好伙伴,也是大功臣,他才刚死去,他的夫人就重病,怎会如此?”国王相当头痛,现在大家正等着享受胜利果实,一个大功臣就被刺杀了,他的妻子还出事了。

那些不安分的波拿巴党一定会趁机生事,说他们保护不了功臣,还想抢夺功臣家产,于是任由人害死功臣的家人。

“他的女儿就有心脏病,这或许是遗传?”丹德烈不确定的道,同时心里隐隐不安,不会是昨晚他们冲上门去,吓坏了那位夫人吧?

这很有可能,毕竟那些养尊处优的贵妇人,都异常脆弱,动不动就晕倒。

“可外人不会相信是什么遗传,只会认为是我容不下人,”国王道。

要知道还有很大一批人,和凯斯奈尔将军一样,都是反叛投靠而来,要是他们担忧自己的安危,以至于重新加入雅各宾派就麻烦了。

“不会的,我们都知道陛下您的仁慈,”丹德烈安慰道。

可国王依然焦虑,流亡二十年的经历,让他不愿意放弃到手的权力,任何一丝威胁自己的统治都不能出现。

“爵士阁下,你必要加大搜索,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凶手的下落,我们要让外面那些人知道,凯斯奈尔将军是死在谁的手里,你明白吗?”国王脸色凝重,注视丹德烈的眼神严肃极了。

丹德烈立即敬礼,“是!”

说完,他正要出去,突然转身道,“您真的认为他是忠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