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丽夫人闻言,顿时抛开那一丝的不自在,非常高兴女儿能理解自己,这些话,就是她亲生母亲或者姐妹,也是不敢说的,没想到女儿居然赞同。
不过,她瞬间夸了脸,“我的即付凭劵还没有兑换,这下亏大了。”
苏叶摇摇头,“这不是一码事,法债和国库劵是分开的。无论法债跌幅,和国库劵都不相干。”
“那太好了,”凯丽夫人还真不懂这些,“那我就放心了。对了,文森公爵那边的消息我也打听了,已经找关系把妻子的嫁妆取出来了,班尼特银行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
真难为她那么着急担忧之时,还记得这件事,苏叶好笑的摇摇头,“早就安排好了,班尼特银行一位新办事员,是其股东马丁的亲戚,为了取得业绩站稳脚跟,已经在接触文森公爵了。不过公爵在犹豫,生怕班尼特银行也牵扯进法债中。”
凯丽夫人安下心,“那我们是不是要进行下一步了?”
“是的,让人在文森小姐耳边敲边鼓,钱在别人手里,自己永远做不了主,不如置办产业,放在自己名下,”苏叶点头,是时候了,之前凯丽夫人和她交往时,就有意无意说过这种话,她看文森小姐若有所思的,应该是有想法。
现在就让她知道,谁是她能寻求帮助的人,不是文森家族,也不是托雷尔家族,更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亲戚关系。
他们只会向着其他人,而不是她,文森公爵向着儿子,未婚夫托雷尔先生得听父亲的,唯有外人,具备专业知识和高尚品行的人,才是信任的对象。
“你觉得罗曼小姐如何,之前看她和文森小姐相处还不错,”凯丽夫人道。
“可以,但不能你主动说,得是她自己领悟到,然后去讨好文森小姐,”苏叶和凯丽夫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
下午,罗曼小姐抵达将军府邸,直接被带去起居室隔壁的小房间,因为门没关,她能清晰的看到里面场景。
凯丽夫人和苏叶两人坐在最中间的长沙发上,周围围着一群代理人兼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