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这种事,他不能也无法阻止。

苏格兰场和其他警察署要运转,当然需要钱,可政府拨给他们的资金少得可怜,大家的收入来源,就是下辖商店给的‘孝敬’,不然他们都要喝西北风了,还怎么保护民众安全?

私人侦探赚得都比他们多,谁让他们出去帮忙找情人和猫猫狗狗之类的,都要收经费呢,这些正规的警探可不行。

贝克探长无奈叹一口气,正要说话,就见可图拉斯府邸的管家出门,登上马车,往报社汇聚的街道而去,不由一默。

“其二,”苏叶不理会他复杂心情,“丘萨克勋爵毕竟是他下属,如今发生这样的事,要是引起民众抗议游行,肯定会影响到上面对他的感官,之前传出来的升迁机会很可能受影响,他如何会不小心应对?”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苏叶眼神变得幽深,“你不奇怪吗?以可图拉斯子爵的身家,为何对一枚黑珍珠感兴趣?说得天花乱坠,到底也只是一颗珍珠罢了,顶多价值昂贵些。可图拉斯子爵拥有庄园和好几座橡胶种植园,什么样的珠宝买不到?他女儿真就非‘月光美人’不可?”

现在大家追求的都是宝石和钻石吧?

真正喜欢珍珠的不多,无非看中了它代表的价值,仅此而已。

贝克探长无言以对,沉默半响,才请教道,“我我现在要怎么做?”

“先下手为强,对外透露出丘萨克勋爵的所作所为,着重强调贵族的傲慢和高高在上,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态度,挑起民众愤怒。”

想必与苏格兰场抓错人,又找出真凶这种小事相比,贵族的嚣张跋扈才是大矛盾。

“您……是社会主义者?”贝克探长怀疑道,不然为何要挑起阶级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