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作为一个穷人,怎么可能不适应更舒适宽敞的房子呢,他只是想让儿子尽快获得心爱姑娘的垂青罢了。
“我很欢迎他在埃文斯庄园住下,一直住着,”苏叶道,“只要他不介意我这个主人不在的问题。”
“当然不,如果我们决定重修房子的话,我会送他去你那里,”唐泰斯绝不会拒绝这样亲近的行为。
“对了,最近镇上有人感染上西班牙流感,让庄园里采买的仆人出去时注意点,小心不要感染上了,”苏叶提醒道。
“我知道,说实话,在马赛这样的港口城市,我们经常经历这种具有传染性的疾病,我和爸爸已经习惯了,只要小心防范,就没什么问题。”
地中海非常大,还连着黑海和红海,一路过去国家非常多,各种条件都有,气候导致的变化就是人极容易生病,一不小心就会出现能感染其他人的病。
他们已经应对有经验了,像西班牙流感,隔离防范是非常好的措施,只是在英国众人好像没有这个意识。
“有的,不过已经扩散了,现在想要防范,已经来不及了,”早在士兵们回国时,就应该给他们做个全面体检,可惜政府财政不愿意出这笔钱。
因为胜仗,对士兵们尤为宽容,不仅给出大笔抚恤金,还任由他们出入大部分场合,导致的结果就是,各个阶层都有人感染了。
随着社交季的结束,人们纷纷离开伦敦,回到家乡,又把流感带回去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只要不长时间接触,就不容易感染上。
唐顿也做了一些措施,确保大家的安全,幸好凯丽夫人和诺森伯兰公爵的婚礼,小范围举行,没有大宴宾客的意思,不然还真不好控制。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婚礼前夕,凯丽夫人回到埃文斯庄园,随行的还有派西维尔一家,奥古斯丁在昨晚刚到,就连博纳也抽空过来了。
曼拉夫人拉着自己依旧年轻貌美女儿的手,抹了抹眼泪,“我很高兴,你终于嫁给了爱情,凯丽。”
凯丽夫人一顿,哑然失笑,母亲还是这样天真,也好,能如此一辈子,也非常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