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不知道肌肉松缓剂对威廉斯老先生的病症有作用吗?”
“不能说完全没有,他年纪大了,一连跳两个小时,心脏会受不了。打了松缓剂,人就不能动了,能有效防止他累倒,但治标不治本,并不能完全治好,”派克医生连忙道。
“这样啊,”苏叶似叹息,“许久没听说过哪里爆发圣维特斯舞蹈症了,为何他会得,这可是传染病,难道有其他人也得了,我竟然没听说过消息。”
此话一出,派克医生立马脸色发白,身体僵硬,结结巴巴道,“我,也没听说过。”
“您没有问问威廉斯老先生,他是怎么得病的?”苏叶挑眉。
“不,这是客人的隐私,”派克医生焦虑道。
“好吧,只能事后询问威廉斯老先生本人了,那我们谈谈修斯先生怎么样,据你的诊断,修斯先生中毒了,且是长期下慢性药。那么根据你的诊断,他会不会立刻爆发,还是说你诊断的时候,修斯先生体内的毒药已经到了临界值,随时会毒发?”
“你们是什么人?问这个干什么?”派克医生霍地站起来,眼神惊惧的看着他们。
“你的态度很奇怪,医生,别不是做贼心虚,”苏叶慢条斯理道。
“胡说,”派克医生低吼,然而后半句在阿特利的枪下,卡在了嗓子眼,怎么都吐不出来。
“阿特利,能好好说话吗,总是掏枪也太不礼貌了,”苏叶看向阿特利,语气嗔怪。
“是有人不肯好好配合,”阿特利生硬道。
“胡说,医生一定会认真配合,并说实话的,对吗?”苏叶转向派克医生,似笑非笑。
派克医生:……
胆战心惊的给自己擦了擦汗,颤巍巍回答,“是,是到了临界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