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得意时也是心灵防线最放松的时候,苏叶直接言语诱导出他最大的心理障碍。

尼采说,当你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史密斯拼了命的摆脱父亲的影响,却和那个男人越来越像,但他却不敢正视这一事实。

考克森咽了咽口水,“那为什么选我,基督山伯爵,莫雷尔不可以吗?”

苏叶看了他一眼,轻笑出声,“法官先生,你太紧张了,现在可以暂时放松一下。”

这人快被她吓傻了,以至于这样简单的问题都问出来了,一点法官平时的睿智。

考克森一愣,有点莫名其妙,又不好再问,只能干巴巴面向莫雷尔道,“手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没有推你。”

“当然,我是自己故意摔下去的,”莫雷尔歉疚的解释,之前商量好他当诱饵,引出幕后黑手。

可离开考克森法官的视线,伯爵却告诉他,诱饵还是诱饵,只不过他需要陷害考克森法官一把。

哦,也是那时,他才知道,派克医生才是真正的考克森法官,而‘假法官’竟然是伯爵的熟人,英国鼎鼎有名的女子爵。

可以说,在欧洲其他国家,出现女侯爵女子爵都不稀奇,尤其是法官。

可英国?她不属于唯一一例,之前几百年也出现过几位,但这却是可世袭的爵位,所以传遍了欧洲大地,大家都很好奇呢。

这神奇的反转,让他暂时忘却了陷害一位正直法官的罪恶感。

等看到野猫出现,以及城堡阳台上,海蒂注意到他,莫雷尔已经来不及说不了,只能按计划行事,主动爬上去找猫,然而‘假装’摔下去。

“那块石头?”考克森看向海蒂,丝毫看不出受伤的痕迹,额头光洁饱满。

海蒂不好意思低下头,“那是掏空的木头,画成了礁石块的样子,”砸在头上有一点点重量,但那个高度,也只能让她头发里的血包破裂。

海蒂的头发一直编的繁复精巧,带上美丽的发饰后,藏一个血包完全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