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糟心毛子,没有好心眼子!

保持住救世主的人设与b格,我非常深沉的看了他一眼:“但凡存在,便有其合理性;既然活着,就该继续生活。在我眼中,从来不存在罪人,在我手中,从来未有过惩罚。”

搞事的都被打爆了,能动手谁跟你说那么多闲话。

陀思妥耶夫斯基仿佛强力胶黏在脸上一般的笑意消失了,三观不和意味着从根源上无法达成一致,没有共同利益再好的合作对象也不过是条鸡肋。

“所以,您是被男人的花言巧语蒙蔽了双眼?”

“语言是罪,呼吸是罪,思考也是罪,谁也无法从原罪中逃离,但愿这个世界得到宽恕与救赎……”

我像看神经病一样后退半步满腹狐疑瞄了这家伙一眼,梅林低头适时在耳边提醒了一句:“他在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意味着前方有需要救援或是抓捕的存在。

我给了冲田小姐一个眼神,她用刀拵捅了捅毛子:“老实点。”

“走!”

又向前走了十多分钟,一群雇佣兵出现在我面前非常礼貌的希望能够带走我手上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哦,这家伙大概是提前就安排好了逃亡路线,我直接拨通了坂口先生的电话号码:【您好,我是一个无辜路过的热心市民。有外国非法组织非法入境,并对我的人身以及财产安全造成了困扰。坐标如下,请空投援助。】

坂口先生一如既往的靠谱,红a活动了下身手和雇佣兵们玩儿会游戏的功夫增援就赶到了,双手压在帽子上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被移交给荷枪实弹的警察叔叔……不用感谢我,本质上我自始至终都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