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对力量绝对控制者的傲慢形成绝对的压力笼罩整个教室,学生们开始怀疑进而动摇,丧失斗志缩在一起瑟瑟发抖。讲台上皱皱巴巴形容猥琐的干瘦中年人发出沙哑奸笑。
“哦,是那个魔术天赋一般仅在召唤英灵方面莫名契合的远东学生。我记得你,藤丸立香小姐。”
我没有什么和他讨论学术问题的性质,又一通人体描边后把他钉在教室装饰物上挂着:“贝尔费邦先生,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讲……”
“反派,死于话多。”
如果不是非要凹造型等我放完魔术再开始叨叨逼,和这么一位导师缠斗还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最后一把剑切在颈动脉一侧,精准造成伤害却又恰好用剑身堵住伤口。召唤科学部没有人敢凑上去取下贝尔费邦或者是他脖子旁边的武器,就连粗重一些的呼吸都可能造成脆弱的血管壁彻底崩盘,站在死亡分界线上的魔术师一动不敢动。他曲了曲手指,史莱姆构成的字母在空气中写了一串文字:
“魔术师协会。”
他不说我也知道,指定封印的颁布者肯定是魔术师协会中的某一位,但是您这位实施者也很亢奋嘛,要不是准备许久我都没办法相信。
“债务总是一笔、一笔慢慢收取才有趣。您说呢?请不要让我再听到任何关于指控迦勒底的奇怪言论,不然我会很想与贵校讨论一下数名精英学生的奇怪举动,外加克里斯蒂小姐的奇怪命令。”
我凑到他耳边说出增幅魔术的科学名称,贝尔费邦显然也知道内情,整个人连脸上的褶子都流露着沮丧的味道,我拍了拍他的头顶:“很好,看来您明白了。我就喜欢和聪明懂事理的人交流。”
英灵那边也结束了热身运动,我们带上时钟塔的补偿材料高高兴兴转道魔术师协会。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人证物证再次齐全的情况下我很开心的从事了一回拆迁工作
。
从建筑物废墟中扒出一个有一个还活着的魔术师把他们扔在一堆,我表示冤有头债有主,迦勒底只找带头搞事的那一个,其他人既往不咎,毫无节操底线可言的魔术师们立刻爆发内讧,前后没用半个小时就把在指定封印状上签字盖章的那一位给供了出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