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教练点头:“那好,你先去热身吧。”

“是。”

等手白走后,直井教练看向猫又教练询问道:“要先把研磨换下来吗?”

“先准备着,”猫又教练并没有把话说死,“比赛还没结束,一切都是未知数。”

毕竟,研磨他自己还没有提出要换人的申请,这是猫又教练对研磨的信任。

早川流的战术在第二局进入中盘时也开始逐渐奏效,连得两分后终于第一次在比分上取得了领先,现场的解说也为早川流的翻盘激动起来。

并未对现在比分落后的局面感到急躁,猫又教练在直井教练分析解说完之后,还能由衷并且欣慰地称赞一句:“真是一队优秀的选手啊,有敬。”

毕竟能按照赛前的战术布局完成任务,球员如果没有过硬的技术和心理是做不到的。

芽音不由得转头看了猫又教练一眼。

老猫大人也是个对排球热爱得很纯粹真诚的人呢。

他现在坐在春高排的教练指导席位上,跟他一起指导队伍的年轻教练是他教过的学生,交手队伍的教练也是他教过的学生,而正在比赛的音驹选手,是他现在正在教的学生。

猫又教练的“把球网降下来”理论,或许在无形中影响到了很多人。

想到这里,芽音抬起头来,将注意力放在了即将发球的黑尾身上——他就是其一。

黑尾发球,列夫在前排,夜久被轮换到场边,跟其他人一起给队友加油。

听到背后有人说了句“这球接的也就那样吧”,芽音和夜久同时转头,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对方:你说什么?!

吓得对方不由得后仰——音驹的人好恐怖啊!

恐吓完对方,两个人转回去,芽音侧目看向夜久:“夜久学长,你也要向臭脸发展了。”

“能吓唬人不也挺好的吗,哈哈哈!”

“你已经体会到我和小黑部长的乐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