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用这个把她的嘴堵住。从现在起我不想再听到这家伙嘴里的任何一句话了。”

你:“……”

你当即直起了身子,不满地抗议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

你可是高贵的玩家。还是刚刚才充了钱的那种欸!

面对你话语里理所应当的论调,五条悟就像是被捂住了耳朵一样,四平八稳地坐在前方没理你。倒是一旁兢兢业业开车的辅助监督通过后视镜看了你一眼,戴着平光镜的消瘦面孔总感觉有些欲言又止。

他不说话,你也就失去了交流的兴趣,转头去骚扰从上车起就被你挤到一旁,此刻也仍然将头对准窗外只留下一个侧脸和奇怪刘海的夏油杰。

对方保持着这个堪比思考者的姿势一动不动,面不改色的抓住了五条悟扔过来的东西,颇有兴趣地拿到眼前研究了一下。

“这是什么?”他开口,同样无视了你的存在,托着这宛如某种华丽包装盒上撕下来的礼品纸所团成的彩色球体上下抛了抛,又将它拿在手心里一点点的重新展开了,“这种东西被水一洇就湿透了,怎么想也不能拿来当做堵嘴的玩具吧?”

听上去很有道理。你在一旁义愤填膺地帮腔:“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啊就是,你该不会以为这家伙在替你说好话吧?”

五条悟有点无语地说,听语气像是被你给蠢到了。

“现在诅咒师的门槛已经变得这么低了吗?”他说,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把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搓乱了,声音也一点点的大了起来,“真难以想象那群家伙们是怎么有胆子把你派到东京的。该不会是太久没见了专门跑出来试探我底线的吧?我看上去脾气有那么好?”

说实话你其实没有听懂他在讲些什么,但对方显然是在生气,且火气很大——这件事情你还是听明白了的。

于是你举起手说:“抱歉打扰一下,首先,我需要澄清一下你台词里的设置问题,我不是诅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