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坐下,扎拉丰阿小声的跟六阿哥说:“刚才在走廊上,奴才路过的时候听见有几个人说五阿哥那里来了一个蒙古伴读,是个贝勒爷。”
六阿哥眉头蹙着,没听说这几日来蒙古人啊,而且还是贝勒爷,贝勒爷当什么伴读,他自己就能带几个伴读进来,除非是给太子做伴读。
这事儿怎么看不透呢?
“蒙古哪儿来的?”
“说是科沁尔来的,是个小贝勒爷,才几岁。”
几岁?那肯定是祖上传下来的爵位,科尔沁有多少郡王、贝勒、台吉这些爵位都是有定数的,除非有大功否则不会再封,因为对应着爵位要有对应的俸禄、草场、民丁等等,没听说过这么小的贝勒啊!
六阿哥正想问问是蒙古科尔沁的哪一支,有什么出身,叫什么名字,这时候师傅来了,他只能把这话放心里。
可是小孩子就是好奇心重,要是立即得不到满足,就一直惦记着,心里就一直想着,那真是七上八下抓心挠肺。
相比于六阿哥学习走神,海棠这会十分认真,因为学渣五哥几个月了还没学完三字经,对,三字经学了几个月,学着丢着忘记着,得益于那一百二十遍的恐怖重复,他背的很熟,但是三字经讲了什么是真的记不住。
海棠早上和五哥聊过,因为他没学会,有些典故是囫囵吞枣,还不好意思问师傅,就进度缓慢。
海棠新来,师傅肯定要先摸摸底,海棠就准备了白纸给四个伴读让他们替自己和五哥做笔记。
毕竟海棠还小,骨骼很软,长时间写字不太现实,而且时间宝贵,她不可能一边问一边自己做笔记。所以当师傅问会不会背三字经的时候,她说会,只是不懂其意。给师傅背诵了一遍三字经,就开始提问。
在提问前对其中一个伴读说:“第一行写我问的问题,另起一行写师傅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