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拉丰阿的笑脸灿烂起来,“格格说得对,怎么方便怎么来,奴才看您穿男装的时候多,到时候衣服也可以互相穿。”
海棠发现他很在乎这些,就开玩笑说:“这是给你置办衣服还是给我置办衣服?”
“都是一家人,衣服在一个柜子里放,分什么你我,奴才是恨不得和日日和格格贴在一起让您挂在腰带上带走,可惜这几年没法跟您去青海,奴才就盼着将来和您长长久久。说起腰带来,格格,腰带荷包也不能少。”
“有有有,少不了你的。”
“格格什么时候赏赐奴才自己做的。”
“赏你两巴掌要不要?还指望我做,我都没指望过我。”
海棠说着把一串玉珠朝珠挂在扎拉丰阿脖子上,跟杜富贵说:“中午饭摆在后院,吃完了我和扎拉丰阿下棋。”
杜富贵应了一声,出去吩咐了。
扎拉丰阿伸手握着海棠的手说:“格格只要好好的就行,只有有这份心,哪怕不是亲手做的奴才也心满意足。听说您今年受伤,奴才心里很担忧,只可惜和您隔的太远,如今虽然不读书了,一年也见不了你几次,而且格格太忙了,奴才就是想亲近都要凑着您闲了。”
海棠对这种黏糊糊的表达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要是大家相敬如宾她倒是觉得如鱼得水,很明显扎拉丰阿不想相敬如宾,海棠发现了,这人的独占欲很强,近乎偏执。
海棠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就说:“将来可怎么办?我是要出门的,不会和你天天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