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了然的点头,她笑着问扎拉丰阿:“你回去了也要去吗?”扎拉丰阿对着海棠粲然一笑,费扬古说:“这倒不用,奴才给他安排好了,董鄂家的事儿够多的了,年前成亲的有好几户,每天吃喜宴,帖子都收了一抽屉,跟赶场的一样,吃了东家的赶着去西家,一家人都要分着去吃不同人家的席面,他回去就跟着我们嫡支的小子们在喜宴上给贵客端盘子。”

海棠是知道的,有些席面坐的是贵亲,常常是族人端托盘上菜以示尊重,这活儿一般是派给小年轻们。她实在是想象不出来扎拉丰阿跟个店小二一样在这些席面间来回窜梭送菜是什么样子。

说了几句,费扬古站起来:“格格留步吧,不必再送了。”

扎拉丰阿小声说:“年后奴才再来找您。”

海棠还是把人送到了影壁处,看着他们祖孙上马车了才回来。

海棠回来的时候还问杜富贵:“怎么我没吃过喜席?”一副很遗憾的模样。

杜富贵低头想了想:“奴才刚想了想,今日有喜席,您今儿要是乐意出门倒是还能赶上。”

海棠高兴的问:“谁家的?”

“安亲王府的。”

海棠的脸一下子拉下来了:“哦,那就不用去了。”还是很好奇的问:“他家谁的啊?”

“他们家老王爷的小儿子,现在这位王爷的弟弟。”

“务尔占啊。”海棠点点头,这位也是索额图的外甥。应该说岳乐的小儿子们都是赫舍里福晋生的,为什么说这家人抱团呢,因为当家做主都是一个额娘生的,就如德妃生了海棠几个兄妹,感情都好,天然抱团。

看海棠前后脸色变的快,杜富贵就说:“您想去就去,每年在他们家给出那么多压岁钱,吃他们一顿饭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