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喜欢人们的热情,热诚而真挚的爱,所有的所有,都让他感到幸福。
阿根廷的人们希望他幸福,并不只是出于无条件纵容,而是因为,他们都想让他赢。
在他最好状态的时候,他们相信他能够赢得一切。
“……你明天醒来的时候,还能记得这些话吧。”
艾马尔一边说,一边揪住他的领口,在分叉口把迷途的小羊拉了回来。
“我们去哪呀?”
“宿舍。”
“是这边吗?”
走到室外,被夜里的风吹着,里奥似乎清醒了很多,眯起眼睛辨认着基地里的夜景。术瓷
路过洒水的草坪时,他还直勾勾地看了许久,但太累了,他没再冒出什么踢球的念头,只是顺从地让艾马尔牵着走。
走着走着,他向前赶了两步,不知不觉头耷拉下来,靠在对方肩膀上。
“里奥?”
“嗯。”
“你应该知道你很重,我背不动你吧?”
“可是我好累哦。”
听着他心不在焉的声音,艾马尔的反应是,默不作声松开手,抽离。
但小家伙反应很快,力气很大,马上又缠了上来,生怕他逃走一样,分开手指把两只手交叉合在一起。
他还一边控诉道:“不行,说好的要送我回去的,你不能把我抛在这里!——我又不认识路。”
后一句话被他说得理直气壮。
对认不认路这一点,艾马尔保留态度,但对他黏人的方面,已经深有体会。
“那你乖一点,不要乱动。”
“好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