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另一个女的跃跃欲试。

“哈哈哈。”

吴贞贞休息的间隙像只蝴蝶一般扑到场中的那个男人身上,伏在他的耳边:“不是说下午有会要开吗?”

赵平津淡淡地说:“临时改了。”

吴贞贞亲密地依偎着他:“是不是要多陪我一会儿?”丝毫不顾忌有记者在场。

赵平津不耐烦地说:“我不想上报。”

吴贞贞立刻规矩地坐到一边。

赵平津坐在一大堆摄影器材放得乱糟糟的拍摄现场,看着来来回回的人影,一直到下午收工时分,再也没有见过黄西棠的踪影。

吴贞贞下了戏换了衣服出来,她穿着火红色的裘皮大衣,挽着他的手臂走出来,有影迷围过来找她签名。

吴贞贞今日心情大好,亲切地谈笑,连合照的要求都一一应允。

赵平津站到一旁吸烟。

一支烟吸到一半,他却忽然又看到了黄西棠,她跟一个武师在搬一个巨大的木架子,那个架子上放满了刀枪棍棒,架子比她还高,她有些吃力地小跑着,跟上前面的人的步伐。

忽然一把长刀歪倒下来。

西棠躲闪不及,哐当一声砸到了脑门,她痛叫一声,前面的师傅停了下来,赶紧跑来询问。

赵平津皱着眉头将烟头踩灭。

还是那么笨手笨脚。

西棠摇摇头,两个人返身重新干活。

下一刻,赵平津却注意到了她的手,她的左手抬着架子,右手扶在上面,力量不均匀,架子倾斜,她脚步有些趔趄。

抬眼再望过去,一个转角,她消失了。

结束一天的工作,西棠将自己洗刷干净,直接挺尸倒在了床上。

租来的房子没有空调,一年四季屋里跟屋外一个温度,此时正是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西棠从狭小的卫生间一出来,只觉得寒冷嘶嘶地往骨头的缝隙里钻,赶紧跳上床裹住被子,在被子里伸出头来吹头发。

晚餐吃了一杯红豆黑米粥,外加一个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