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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队,是中国男羽前前任的队长,因当时错误部署,临危受命,被迫带伤坚持到底。最后虽然如愿取得团体赛冠军,他本人却因无法逆转的伤病而退役。

越悠躲在床底下,听得她不自觉地掐着指甲,连馒头都遭了殃。

要老师出马,那就真的很严重了。

她观察着陆衔星的脚踝,乍一看不严重,只有微微的肿大。

仔细一看,皮下肿胀异常,不像是正常的软组织挫伤。

越悠想得出了神,直接伸手去握住陆衔星的脚踝。

见一只苍白的手从床底伸出来,张师兄直接吓得退到三米开外。

手指还在骨头处摩挲,在小腿肌肉上下按捏地找穴位。

陆衔星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半晌才叹了一口气。

“出来吧。”

越悠乖乖地收手,抓住他递过来的手臂借力站起来。

跟坐在床边的男人几乎平视。

她好像都没有这么近距离地、安静地看过他。

看他微皱的眉,看他高挺的鼻梁,看他流畅的下颌线。

看他看自己时专注的眼神。

后援团说得没错。

镇校之草名不虚传。

两个人若无旁人地对视,张师兄不解地研究着越悠手里的馒头。

他迟疑地开口:

“人家是守株待兔,你是……守床待星?”

第11章

越悠端正地坐在桌前,把馒头捏成甜甜圈。

张师兄:“越悠,这馒头弄成这样也不能吃了,你去饭堂再拿两个吧。”

见她没动作,张师兄继续:“快去,晚了饭堂就关门了。”

她假装看不懂这个暗示:“他又不饿。”

陆衔星咳了一声,说道:“没事,你说吧。”

张师兄回归正题。

“怎么会突然受伤?”

他慢慢地把裤脚卷好:

“在美国训练的时候,太着急了。”

张师兄听得皱起了眉。

“没完成热身不能开始训练,你是运动员,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越悠歪着头,睁圆了眼睛。

微风从窗户吹进来,吹乱了她的刘海,发丝搭在脸颊上,弄得她有点痒。

而那风,挟夹着轻盈的花香,在明亮的室内飞舞,伴着陆衔星淡淡的声音响起。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陈述一件日常小事。

“太着急想回来了。”

细微的尘埃在空中打转,找不到方向地跳跃着。

“再不回来——”

椅子在地板上拖动,发出“嘎吱”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