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术语她一时卡壳,只能转换为更加通俗的说法,就是用拼音……
“我们会用到马齿苋、地肤子等等的药材。”
当然她手上没有这些草药的实物,只有早上在跳蚤市场买的几个喷雾。
外国人纷纷探头过来看,却被古老复杂的汉字镇回去了。
主席:“请继续。”
越悠用食指挠了下脸。
其实她接下来就是打开喷雾,照着米尔多妮过敏的地方全喷一遍就完事了。
只不过这个过程看起来实在是太逊了,她才在前面加了很多修饰的话。
要营造一种神秘而强大的感觉。
甚至想着要不要用手指在空中写“安徽”两个字,营造一种东方神秘色彩的咒语。
想想还是算了,万一他们一起跪下了怎么办。
越悠想了想,又掏出一包药,甚至自备了热水。
“西医治标,中医治本,米尔多妮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输点地塞米松可以解决的了。”
米尔多妮捧着越悠冲的复方金银花颗粒,乖巧地喝下。
然后露出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
对了,金银花喝下去就是这种回甘的苦味。
越悠一摊手:“结束了。”
大家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全都是在等着看效果。
果不其然,二三十分钟过后,米尔多妮身上的红斑已经开始褪了,整片肩背从大红色变成了浅红色。
米尔多妮照着镜子,渐渐地热泪盈眶。
“s越,你就像是天使,上帝会永远保佑你。”
她尴尬一笑,怎么说呢,大部分中国人都不信奉这个。
“谢谢你的祝福。”
而且,她别再反水就是最大的祝福了。
整个组委会的人看着这堪称奇迹的医术,居然开始鼓掌了。
“难以置信的中国医术!”
“像奇迹一样!”
“魔法师s越!”
……好的,以后请叫她魔法少女小越。
“这个你拿着,”她把药喷给了米尔多妮,“六小时后再来一次,等到红斑消退,就不用再喷了。”
毕竟也是一剂猛药,她要说得清楚明白,才能安心。
“你自己注意着。”
能帮她一次,两次,可帮不了第三次了。
当地医院的医生引颈张望,对药喷好奇得很,大手一挥将房间里的人全赶出去。
离开了病房,越悠看着快步走来的人,搓了搓眼睛。
是不是幻视了,这人怎么长得好像三哥。
三哥匆匆而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金丝眼镜男。
靖君:“三哥?你怎么突然来了?”
“来做慈善,”三哥停在越悠面前,擦着汗,“你这个小姑娘,搞了那么大一件事出来。”
越悠心虚地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