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眼睛发亮,旋即做贼心虚似地给了个保证,「我一个月爬一次就好。」
他朗声笑着点头,她也欢喜地跟着点头,爬树一事就此下了定论,夫妻俩同喜着。
边承欢看着小妻子,心疼又心喜,他娶了一个好妻子呢,她天真善良,做事又有坚毅决心,甫成亲不久就处处替他着想,小小一桩爬树之事便能让她这麽快乐,日後他若使她不开心,别说平家人,天地都不容啊!
「对了,承欢哥,有件事我一真想问你。」敛起笑容,她张大眼,满腹抓疑的问。「那个新科状元沈祥云,我听说他被罢官了,这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没有搞鬼,是他自己搞鬼,才会保不住刚戴上不久的乌纱帽。」边承欢神色肃穆道。
他让平五泉去查沈祥云的底,竟意外得知他是前丞相魏成的私生子,也查到魏成未死之前,他常欺压地方百姓和店家,连地方官见到他都得礼让三分。
魏成在他自小就开始大力栽培这颗暗棋,因此并未将他接回丞相府。
现下魏成虽已死,但新上任的王丞相个性刚正不阿,很多昔日捧金便能成事的大官吃了几回闭门羹後,对王丞相的不通人情颇有抱怨,有些消息特灵通的,知道文状元的真正身分後便刻意巴结,有意想将他推上更高层,好让大家日後能便宜行事。
这些不知死活的贪官,以为皇上仍尊崇前丞相,肯定会爱屋及乌大力提携沈祥云,殊不知皇上得知此事时,内心恐已做了斩草除根的打算,要不怎会安排一位妃子刻意接近沈祥云,再安他一个调戏殡妃的罪名,摘掉他的乌纱帽。
这些皇宫里黑暗的事,还是别让她知道的好。
他另将可告知的事说给她听。
「沈祥云两年前娶了一个富家干金,为了供养他赴京考试及吃喝玩乐,散尽家财,最後他嫌弃妻子娘家没钱,就把她休了。」他猜想,肯定是魏成之妻掌握住魏家钱财,不容许流出一毛半分给沈祥云母子,他才会另辟财源。
「这沈样云也太可恶了!」她气呼呼地朝他大腿猛捶了下。
「可恶的是沈祥云,不是我。」莫名挨了一拳,他俊脸一皱,哭笑不得。
「承欢哥,对不住,我一时太生气了。」她陪笑的揉揉他的腿,「不疼了吧?」
「好疼。」他皱起眉头,佯装痛苦。
「有那麽疼吗?」她加重力道揉着,忘了自己到底撞在他大腿何处,总之她的手摸透了他大腿,边摸边问。「还疼不疼?」
她的手在他大腿内侧搓揉,揉出他满腔欲火,黑眸氤氲情欲地凝视她,他未出声,只愣楞点头。
她细眉微蹙,即便她的力气再大,捶他一拳,对他而言不过比被只蚊子叮到那般,哪会痛这麽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