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别冤枉我……”蒋德瑟猛摆手,死不承认。

冯玉镶向陈大人说道:“大人,我可以作证,当年将抢官银一事栽赃给林老爷的幕后主使,就是蒋德瑟。”

陈大人严肃的点了个头,“来人呀,将蒋德瑟押回县衙,本官要好好重审此案。”

“不,大人,我是冤枉的。”知道自己一旦被押入大牢,有冯玉镶当人证,加上他爹已入狱,朝中无人相助,自己肯定会被定罪,不甘心被冯玉镶一再欺瞒蒙骗,蒋德瑟豁出去,趁身旁一名左府护卫未留神,抽了刀,直往冯玉镶冲去。

“玉镶,小心!”

事发突然,加上冯玉镶离蒋德瑟太近,即使现场有左府护卫和几十名官差,大伙儿来不及反应,只有左世平飞身护住冯玉镶,原本要插入冯玉镶心口的刀,瞬间捅入左世平的背后……

“世平、世平……”惊魂未定的冯玉镶大喊着。

“来人呀,快将这恶徒拿下!”

陈大人下令前,马力已将蒋德瑟踹倒在地,随即扶住受伤的左世平。

左世平在昏迷前,用尽力气要马力保护好冯玉镶,然后再也支撑不住地双眼一阖,昏了过去。

“世平,世平!”

冯玉镶撕心裂肺的哭喊,却换不到他

睁眼说一句没事。

尾声一

一年后。

“左齐,你这胖小子什么时候才愿意开口叫我爷爷呢!”

在左府大宅的大厅中,左陆生抱着才出生刚满三个月的小男娃,一脸满足的呵笑着。

“老爷,这少爷才刚满三个月,还不会叫人呢。”奶娘笑道。

“谁说的,我看我孙子左齐比寻常人还聪明,他一定很快就会叫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