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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怎么可能会依了那门亲!”

是的,怎么可能?

但疏读“经”,尤其是情字这本经,她怎么看得清?轻易就被妒恨蒙了心,也伤了心。

“倒是,你为什么不肯见我?”

“我——”

“是因为他吗?”不等她开口,秦游方就先嫉妒得昏了头。

“他?你是说天俊哥?”

“天俊哥?!”还叫得那么亲热——叫他气苦,后脸都扭曲了。

江喜多心有不忍,连忙道:“你莫想岔了。天俊哥和来喜的亲事已定,不久就将成为姐夫。”

“啊?!”秦游方错愣住。

半晌,脸上渐渐现了光采,狂喜起来。

“你是说……”

“我说天俊哥与来喜的亲事将近。你不分青红皂白将我拖了出来,就为兴这个师问这个罪?”斜眸睁他,睇得他发窘起来。

“我……我……见你跟他有说有笑的,心头一热,又妒又不甘,什么都不及多想。”

没错,他就是嫉妒。

秦游方直认不讳,直盯着江喜多。

“现在,你总算明白我对你的心了吧?喜多儿,我想你想得好苦!”

目光痴痴,紧望着她,不肯稍移。酒楼外人来人往,少不得对他们侧目。

“你先放开我再说!”再不放,恐怕又有一堆闲言闲语要传。

“我要放了,你又要躲我。”

“你——”急得江喜多跺脚。“我几时躲过你了?”

“不躲,那为何一直不肯见我?”

“那是因为——”开不了口。

总不能说,她是因为被嫉妒蒙了心。

“你还不快放手!难不成还要惹来一些闲言闲语?传到我爹那里,他又要反对了!”

她说得急,秦游方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你是说……你是说……你没忘记我们的约定?!”眉开眼笑,俊颜焕亮起来。

“你遣人送来那本‘山海经’,不就是要提醒我吗?我怎么敢忘!”似是多有埋怨,其实不过娇嗔。

“我还道你都路它忘了!”

那么多双眼好奇的盯着他们瞧,秦游方满不在乎,眼里看到的只有江喜多。江喜多却吃不消,硬扳开了秦游方一直紧拉着的手。

“你没忘,我怎敢忘。”眸里、嘴里却全是浓情蜜意。

“喜多儿!”

柔情太满,秦游方忍不住,顾不得众目睽睽,扑到江喜多身上,将她抱个满怀。

“秦——啊!””江喜多方低晌,酒楼楼上不知是谁不慎掉了一对喜烛,巧不巧正打落在两人身上,低嗔成了惊呼。

“啊!我的喜——”酒楼上有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