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看了一下,站起身。
“那我就先走了,有消息再通知你。”
尹若欣也只有点头。“那就麻烦你们了。”
“殿下,不送我出去?”晨看着动也不动的沈御剑。
“你没脚还是少眼睛?”要他送?他哪来的那份闲情逸致好心情?
“冷血的人,无情的殿下……”
晨的余音在房内燎绕,人却已经很怕死的溜了。
“鸡猫子鬼叫的,吵死人了!”沈御剑掏掏耳朵,觉得今天真的是亏待它了。
“他为什么喊你殿下?”尹若欣看他难得的不耐烦,忍不住的问。
“你忘了我在公司的代号吗?”
“不是叫电?”
“我要他别单叫电,他就取了这个新代号。”沈御剑已经无力纠正,不想浪费气力,他爱叫就随他。
“满适合的。”尤其是看他们刚才的相处,那位晨好像很怕沈御剑。
沈御剑看了她一眼,没打算和她讨论这个话题,毕竟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不会忘了她还说过要叫他“封弟”,啧,和晨是同一挂的。
“你那个真的小弟去南极会是为什么?”他没记错的话,她父亲在宣布退休后,不就是去了南极探险。
“我想,他是去找我父亲吧!”至于目的为何,她不敢想。
她可没忘了,弟弟尹封华是为了不愿继承公司才离家出走的。
而父亲,就是那个决定由他继承的人。
三件事情凑在一块,只代表了不好的预感。
如果尹封华可以不继承,那公司该怎么办呢?
沈御剑看着她的沉默与苍白,移坐到床边。
“既然身上穿的不是上班的套装,何不放轻松一点,反正你是病人。”他盯着她,顺便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看来福婶很尽责。”烧已经退了。
尹若欣可没办法像他那么轻松,却也尽力的扯了扯嘴角。
“你今天上班还好吧,有没有什么事?”
“没事,只是耳朵有点痛。”沈御剑站起身,甩了甩头。“我去洗澡,晚一点再过来。”
他正想离开,尹若欣蓦地拉住他衣袖。
“谢谢你。”